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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意到,原《四川文艺报》改为《四川文艺》(报型)后,按规定在每期报纸的第4版末端,而现在则在头版报眼公布本报地址、邮政编码、联系电话等信息,其中有关邮政编码及简化为“邮码”的故事值得一提,应予点赞。

确切地讲,邮政编码是一种分区代码,英文为“POST CODE”,法文为“POSTAL C0DE”,其缩写均为“P/C”。“CODE”的译意为“代号”、“代码”或“码号”。因此,邮政编码可简称为“邮码”。从语法和词性上考虑,因为“码”为名词,“编”为动词,作为专用名词而言,前者可以代替后者,而后者则不能代替前者。然而,为什么在那些众多的报纸刊物及商品广告中,会有屡见不鲜的“邮编”出现呢?其主要一点则是:“邮编,邮编,邮局所编。”持这种观点的人是不可能去理会什么叫“POST CODE”的。现在写信的人少了,因为手机的普及,人们更不会关注邮政编码的正确填写了。

邮政编码,我国邮政部门为实现邮政现代化(大城市自动化分拣)而采取的一种措施。按照信件的经转路线和投递范围,用6位数字分别给多个邮局的投递区域编定号码。编码是以行政区域为基础,6位数中,前两位代表省(市、自治区),第三位代表邮区(地区),第四位代表县(区、市),最后两位代表投递信件的邮局和段道。为此,一个城镇的街牌、门牌都会有其所属地区的邮政编码。比如《四川文艺》的邮政编码为610012,61代表四川省,中间两个00代表成都市,后两位12则代表锦江区邮局(原暑袜街支局)和投递段道。
《四川文艺》坚持"邮码”而不搞“邮编”,在众多报刊林立的情况下,能独树一帜,实在值得称道。
邮政编码曾是国际社会衡量一个国家邮政现代化水平的标尺。为了这把标尺,上世纪七十年代,我国在部分省市进行试点,1980年在全国范围内正式推行。谁知,正方兴未艾之际,一场否定邮政编码的风暴不期而至。其借口是时间条件不成熟,或称不必跟着国外学,等等。

首先发难的是全国最大的报纸所主办的《市场》报,继而全国舆论哗然(我省我市有的报纸保持了沉默)。而且,在邮政系统内部也出现了不赞成推行邮政编码的声音。 当时,我在成都市邮政局盐市口邮电支局担任业务指导员,与我同样热心于推行邮政编码的支局同志们,无不心急如焚,于是联名写信向邮电部的《人民邮电》报进行申述。但是在当时的局势下,已回天乏力了,仅仅两三个月,一件新生事物就夭折了。 接下来,基层职工只能愤懑和不断抱怨。这种情绪促使我只要一有机会,包括在各级有关业会议期间,我都要为之奔走呼号。当然,还有为数众多的志同道合者,也在为之鼓与呼,他们既有行业内的执着追求者,也有社会上的有识之士。 当时,我曾突发联想,莫非咱们的邮政编码与意大利科学家伽利略的命运一样?我把这想法告诉了当时在市局分管国际邮政业务和推行邮政编码的一位同志。这期间,他参加过好几次国内外有关会议,他常常难过地说:我国由于由未能实行邮政编码,在国际会议上,中国代表几乎对此说不起话……

我国邮政编码真的消失了吗?我们在期盼中闷闷不乐地度过了5年。
1985年,老作家李百臻大胆地在《人民文学》上发表了《邮政编码五年祭》,这篇类似檄文的文章,很快被《四川邮电报》率先于1986年1月5日全文转载。在这篇"祭文”中,作家所祭的,所求的,正是久久憋在我们心底的愿望,它仿佛是一枝报春花,预示着邮政编码的春天又将到来。3个月后,《人民邮电》也作了转载。
1987年9月中旬的一天,《四川邮电报》的一位编辑电话约我在国庆期间写一篇恢复邮政编码的文章,要有感情,要有文采。 邮政编码啊!你犹如歌唱家费翔唱的那样:“归来吧,归来哟,浪迹天涯的游子!”

一个星期六的晚上,我在市局机关值夜班,有了充足的写作时间,于是按照编辑的嘱托,怀着真情写了一篇题为《归来哟,邮政编码!》的散文,刊登在当年10月4日的《四川邮电报》上。多年来,我这个不甘心邮政编码失落的人,终于看到了邮政编码的继续推行。 附:《归来哟,邮政编码!》 你终于回来了!
七年前,你是走得那样匆忙,几乎是不辞而别。眷念着你的人们,并没有因为岁月的流逝而把你淡忘。

说是这信息时代,邮政是作为信息传递的部门之一,“因为信息的价值决定于速度,没有速度的信息就会失去其价值和社会效益。”这一点,你们的同类比你幸运,她们先后在世上五十多个国家和地区找到了归宿,而繁衍昌盛。可你,本应该在这块东方沃土里扎下根来,然而就仅仅那么两三个月,被来自内部的、外部的、上头的、下面的,甚至还有人为的各种因素,使你远远离去。

记得就在你“出走”不久的一天,我曾对一位崇拜过你的朋友说:有朝一日,你也会有昭雪的那一天。
我感谢作家李百臻同志,1985年他居然斗胆地在《人民文学》上发表了那篇古今中外文坛上独一无二的《邮政编码五年祭》。这篇“祭”所述的,所求的,不正是久憋在你我绿衣人心底的愿望么! 是啊,邮政编码曾经是国际社会衡量一个国家邮政现代化水平的标尺,虽然时下邮政编码已渐渐淡化,作为历史,其作用依然不可忽视。

王大炜,祖籍重庆开州,1950年3月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进军西康,学习无线电并任电台报务员。1952年6月转业雅安市邮电局,后辗转甘孜州邮电部门24年。1979年回成都市邮政局电信处工作。 1982年3月16日以一篇200字的读者来信《要正确使用汉语拼音文字》(成都日报)开始,至今已近1990篇文章见诸各报刊〈包括香港〉,并结集成册出版《秃笔之花》一套三〈抗战、随说、祖统〉。获奖作品达20多个。省散文学会会员、金牛作协会员。曾任成都市民革文宣委主任8年, 成都市委宣传部阅评员8年。


期 数:第161期
篇 数:第1096篇
撰 文:王大炜
顾 问:黄启国、雷新乾、何映森。
编 委:刘光、李生钰、胡志中、甘露、米青青、尚志军、尚书。
本期总编:万晓玲
责任编辑:强 军
美 编:紫 嫣
评 论 员:陈岸国、杨光树、淡 定、艾 秋、小米椒、李宗明、霞 光、 毛毛雨、郭昕、杨成勇、王修会、卢海阳、黄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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